红旗漫卷农奴戟
——南和县农民武装斗争情况
南和县年建党,年建立中共南和工委,年建立中共南和中心县委。在党的领导下,南和人民为了反压迫,反剥削,求生存,采取武装斗争形式,同地方官吏、土豪劣绅展开一次又一次的殊死斗争。沉重打击了封建阶级的反动势力,扩大了党的影响,为以后长期坚持这一地区的革命斗争,打下了坚实的群众基础。
红枪会武装攻城暴动
年7月,在中国共产党的倡导和推动之下,实现第一次国共两党合作,国民革命军在广州誓师北伐。北伐军所向披靡,势如破竹。年夏,革命势力已发展到黄河流域,国民革命军张发奎指挥的暂编第三军梁寿恺部挺进到豫北、直南地区。
北伐战争的节节胜利推动了农民运动蓬勃发展。在我党的领导下,广大农民群众由拥护和支援北伐战争,迅速转向发展武装,建立组织,积极开展土地革命斗争。年春,南和党组织,在小林、寺上、南师、左村等村庄,秘密组织起“农民协会”(又称“穷人会”)。通过这一组织,团结广大贫苦农民,开展抗捐抗税、抗租抗债、清账反霸等合法斗争,打击地主豪绅的嚣张气焰。他们的口号是:“打倒军阀!”、“打倒贪官污吏!”“打倒土豪劣绅!”、“争取民主自由!”当时全县参加“农民协会”的贫苦农民多人。与此同时,以反霸抗暴为主要宗旨但带有浓厚封建迷信色彩的群众武装组织——红枪会、大刀会也广泛发展起来。4月间,中共顺直省委派贾湘农来到南和寺上村,以开设酱醋铺为掩护,秘密发动南和的“农民协会”和会门组织,开展抗粮斗争和武装暴动。在南和党组织的领导下,“农民协会”和红枪会数百人一举攻克了郝桥镇保卫团据点,抓捕了保卫团团长石老恩,缴获大枪20支,子弹发。首战告捷,民心大振。年5月,直南“武装农民运动办事处”派共产党员沈国华(南和人)、王子青(磁县人)、李虎忱、张剑功(二人由顺直省委委派)等人来到南和,与贾湘农取得联系,深入南和各地了解情况,协助南和党组织团结和争取红枪会、大刀会,准备举行武装暴动,并派南和共产党员沈鉴周、沈金台、吴子平等人,分别打入其组织内部,与宁殿魁、梁顺天等会门领袖人物建立了关系,使南和会门组织基本上掌握在共产党的领导之下。
当时,南和县为奉系军阀所盘踞,长期的军阀混战,给人民带来无穷的灾难,钱粮奇重,赋税繁多,农民不胜其苦,无不怨声载道。年春旱无雨,夏粮歉收,而南和县长刘静环(奉天人)却大征兵捐钱粮,引起全县人民强烈反对。为反抗军阀政府的横征暴敛,南和各地红枪会、大刀会迅速发展,全县会众达数千人。年6月,在首领宁殿魁、梁顺天、沈鉴周、吴子平等指挥下,组成28个会团,约多人,他们手持红缨枪、大刀举行声势浩大的武装攻城暴动。他们高喊“打倒军阀统治!”、“取消苛捐杂税!”等口号,其势如暴风骤雨,锐不可挡,武装农民蜂涌而至,迅速攻占了县城。县长刘静环闻风丧胆,仓惶弃城逃跑。武装农民收缴县保卫团和警察局的枪支,解散了反动武装,摧毁军阀政权的一切政治机构,建立了临时农民政权——“南和县刀枪会联合总团”。掌握临时政权的主要首领有:总团长刘金声(梁庄人)、副总团长韩凤儒(大郝人)、马祖耀(大郝人)、聂凤奎(聂庄人)、李老拔(东贾郭人)、师老炳(南师人)。其他首领还有:后小林大刀会首领沈鉴周(共产党员)、梁庄大刀会首领梁顺天和宁殿魁、东关红枪会首领吴子平(共产党员)、段村红枪会首领王万成、后郭平红枪会首领白春奎、杨庄红枪会首领杨思明、宋台红枪会首领张老万、左李召红枪会首领魏老泽等。
不久,南和武装农民在沈鉴周、宁殿魁等指挥下,又协助任县红枪会攻克了任县县城,赶跑了反动县长,解除保卫团、警察局的武装,建立了临时政权,推举王老太出任任县县长。接着又乘胜挥戈西进,协助邢台县红枪会于6月16日攻克邢台县城。驻邢台奉军见势不妙,连夜北逃。红枪会声威大震。6月下旬,南和、巨鹿、任县、平乡、隆平、广宗等县的红枪会、大刀会,在直南“武装农民运动办事处”的领导下,合力围攻巨鹿县城,围攻3天,县城被打开,驱除了反动势力,捣毁了财政局和钱粮库,将粮款分给贫苦农民,并砸开监狱,释放了无辜被押者。
这一时期,在党的领导下,轰轰烈烈的武装农民斗争,沉重打击地方军阀政权的统治,震慑了贪官污吏和地主豪绅,为北伐军继续向直南地区进军扫清了道路。
武装农民再次攻打县城
年7月20日,中共直南特委在大名召开了辖区各县党的负责人会议,中共南和工委书记高焕廷参加了这次会议。会上,特委书记冯温传达了李立三“左”倾指导下的中共顺直省委给直南特委发出的“组织直南地方武装暴动计划大纲”的指示,指出:目前全国革命飞速发展,以武汉为中心的省区,胜利近在眼前,北方要在全国形势下,加紧布置武装暴动,争取北方革命胜利。根据这一指示,会议作出了“抓紧时机,迅速发动直南暴动”的决议。
中共南和工委根据直南特委的决议,作出了武装攻打南和县城的计划。为广泛发动群众,工委负责人高焕廷,白洁身奔走于全县各地,进行宣传鼓动工作。先是在城东南一带村庄串连,把一部分农民组织起来,又通过红枪会首领黄河新等将南大召、北大召、东三召、西三召、南头、丁庄、宋庄、回庄、善友桥、张村、胡佃、河上村、东南张、段村、高庄等20多个村庄的多人发动组织起来。9月3日晚上,武装农民自备大刀、长矛等各种武器,约定在城北五里兰营村集合,以向政府当局清算账目为名,举行武装攻城暴动。当晚,因组织不严,有一半村庄人员未到,削弱了武装优势,如果冒然攻城,恐不能取胜。加之,因事前走漏风声,反动政府已有防备,四门紧闭,城内实行武装戒严。在此情况下,高焕廷、白洁身当机立断,决定停止攻城。高焕廷、白洁身、黄河新分头给大家作了解释,说:“这是一次攻城演习,是对我们队伍的一次检阅和锻炼。大家回去后要充分做好准备,等待命令,准时集合。”队伍遂行解散。
接着,南和工委根据顺直省委“加强宣传鼓动工作”的指示,决定在南和城乡开展大规模散发传单、张贴标语活动,宣传党的“打倒军阀,铲除贪官污吏,攻占城池夺取政权”主张。10月10日“双十节”前后,驻南和的晋军第33师孙楚所部退守邢台,原驻大名的奉军应调填防,进驻南和。县府向民间征派车马粮秣,忙于应付招待军队。南和工委利用大军压境一片混乱之际,决定进行一次散发传单活动。10月20日,一夜之间,只见县城大街小巷油印的革命传单,纷如雪片,俯首可得。各街道墙壁上,随处可见“打倒军阀!”、“打倒地主豪绅!”、“打倒剥削民众的支应局!”等标语。南和反动当局大为惊骇,茫然不知所措。奉军的士兵荷枪实弹,在大街来往巡逻,剑拔弩张,如临大敌,气氛紧张。居民们三五成群在街头巷尾纷纷议论,争看传单。
11月5日(农历九月初五),南和北关真武庙大会。这一天庙会上举办社火打醮,说书唱戏,非常热闹。城内城外商贾云集,人山人海。南和工委秘密发动党员,于庙会前夜,在真武庙左右、高家坟附近一带,及城内各处墙壁上,书写了大量革命标语:“打倒刮民党!”、“拥护共产党!”、“准备武装暴动、夺取政权!”、“建立苏维埃政府!”、“没收教会财产!”、“誓死反对招待军队所派的款项!”等。赶庙会的人你拥我挤,争相围观,一时间舆论哗然,传遍全县。这一天县府、警察局正忙于招待军队,至天黑才将标语除去。反动当局将出现“共党标语”一事,速速呈报河北省府,拟采取措施,加强防范。
经过9月3日的武装攻城行动和两次大规模散发传单、书写标语活动,使党的地下工作暴露了目标,引起敌人对南和共产党人的更大重视。原来认为不过是“癣疥之疾”,现在惊呼是“心腹大患”。同时,国内整个形势也发生了变化,蒋、冯、阎军阀混战结束,国民党反动统治得到暂时稳定。于是国民党政府便派遣奉系东北军骑兵第一旅郭希鹏所部第七团董麟阁部驻扎南和,用来镇压南和人民的革命斗争。
清算八厘公债和永定河借款的斗争
年,南和反动县长王成慈和商会会长王正瑾互相勾结,欺上瞒下,贪赃枉法,鱼肉百姓。他们利用国民党河北省政府治理永定河借款和发放“八厘公债”之机,敲诈勒索,贪污民财。当时,位于河北省西北部的永定河,每至汛期,河水暴发,决堤成灾,给下游两岸人民带来严重灾难。年,国民党河北省政府(省长王树常)以修筑永定河堤坝为名,强令河北省各县筹派巨额河工借款,并限期完成上缴。县长王成慈和王正瑾为维护地主豪绅的利益,他们互相串通,耍弄权术,变换手法,把原来按地亩摊派,改为按人头摊派,这就加重了全县穷苦农民的负担,引起全县农民的强烈不满。反动政府为了平息民怨,诱使农民顺利摊派款项,宣称:该项借款月息一分,借期一年,息高期短,到期本息如数清偿,并以盐斤加价为担保。再有,国民党河北省政府,于年发放的“八厘公债”,为期三年,如今偿还期已到。但王正瑾勾结反动政府,克扣款项,越期不予归还,却以发行“县钞”的骗人手段,进行抵偿。谎称:等将来有了现款,再持“县钞”(当时称“钱贴”)进行兑换。但是,农民拿到手的“县钞”,在市场上不能流通,等于一张废纸,一旦政局变幻,人事更迭,就成了一笔无头账。王成慈、王正瑾居心险恶,手段卑劣,打着这种如意算盘,从中克扣,中饱私囊,大发横财,使得全县人民叫苦不迭,民怨沸腾。
为了打击国民党反动势力,中共南和工委决定发动农民,举行武装攻城暴动,向反动政府清算“八厘公债”和“永定河借款”。10月间,在南和工委的领导下,三召、南头、张村、东南张、段村、河上村、丁庄、宋庄、回庄、善友桥、胡佃、东林、果寨、史召、南师、小林等20多个村庄农民共多人,手持大刀、红缨枪、五眼枪、独眼铳、快枪及土枪、土炮等武器,从段村集合出发,浩浩荡荡直奔南和县城,把县城围得水泄不通。吓得反动县长王成慈魂飞魄丧,忙下令紧闭城门,龟缩在县衙内不敢露面。商会会长王正瑾也将其眷属从北关搬进城内。围城农民在城外不断高呼:“清算八厘公债!”、“退还永定河借款!”“打倒狗县长!”、“打倒贪官污吏!”等口号,愤怒的呼声响彻云霄,守城士兵也吓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在围城农民强大声威震慑下,狡诈的王成慈施用缓兵计,派劣绅王正瑾站在东门城楼上与围城群众谈判。王正瑾低头哈腰,一面劝解群众不要动武,有事好商量;一面佯请群众派代表进城清算帐目,退还款项。人们不知是诡计,遂选出高焕廷、白洁身、黄河新三人为代表,进城与政府谈判。这时,围城农民因奔走了一夜,又饥又渴,于是都各自回村去了。三位代表进城后,王成慈、王正瑾立刻翻脸,露出狰狞本相,不容分说把三人扣押起来,企图以“共党”煽动农民暴动问罪。
高焕廷等三人被无理扣押后,全县农民无不为之愤怒。南和党组织立即召集各乡农民代表召开紧急会议,商讨营救被押代表的对策。决定先由各乡农民代表到县城请愿,同政府进行说理斗争,要求立即释放被押代表。如果反动政府拒不放人,全县农民将再次举行武装攻城暴动,救出代表,把反动政府打个天翻地覆。与此同时,中共直南特委为营救三位代表,派李世农来到南和,化名王子才与周治邠取得联系,同南和党组织研究营救办法。李世农提出,一方面继续由农民代表到县城请愿,向当局施加压力,要求放人;一方面通过上层关系从中说情营救。李世农和周治邠有位邢台四师同学名叫胡丰登(邢台人),他的祖父胡宝山曾在南和任县长(年在任),其父是邢台商会会长,和驻邢台国民党32军军长商震是好友,彼此过从甚密。尔后,南和党组织派周治邠、李崇惠带着礼物到邢台四师找到胡丰登(胡是四师党总支秘书),由他带周治邠二人引见其祖父胡芷山。周治邠等说明了来意,胡宝山慨然允诺从中说情。胡宝山年近八旬,跻身政界多年,颇有些经验阅历。他说:“无绅不劣,无土不豪。不要一律的打倒土豪劣绅!”言外之意是要区别对待。经党组织的大力营救和各乡群众的继续斗争,三个月后,反动当局被迫将高焕廷、白洁身、黄河新三人释放。
年初,县长王成慈被革职离任,朱尚瑞(奉天人)接任南和县长。王正瑾失去王成慈这一大靠山,朱尚瑞上任以后,四乡民众纷纷到县府控告王正瑾的劣迹卑行。朱尚瑞深知王正瑾在全县声名狼藉,民愤极大。鉴于其前任王成慈被黜官革职的下场,不敢再依靠王正瑾这块“护官符”。朱尚瑞对王正瑾态度暧昧,若即若离,保持一定距离。为此,王正瑾对朱尚瑞心怀不满,时时干预县政,处处对朱尚瑞进行刁难,双方逐渐产生了矛盾,互相攻击,互相倾轧,勾心斗角,矛盾日益加深。
年4月,南和党组织利用朱尚瑞与王正瑾的矛盾,由吴子平、白洁身公开出面,联结各乡民众代表和小学教师代表,如张宗德、刘树德、刁长龄、苏成功等,代表全县各界民意,联名向县府具状诉讼王正瑾的累累罪行,并将其告倒入狱。县长朱瑞尚在全县民众强大舆论压力下,对于王正瑾克扣八厘公债、发放“县钞”一案,裁定他有罪,并责令其向民众进行清算,全部退还赃款。至此,清算八厘公债的斗争终于取得了胜利。
“穷人会”的反霸抗暴斗争
年,在中共南和中心县委的领导下,随着党组织的迅速发展,在左村、张村、小林、寺上、三召、南师等许多村庄,建立了党的外围组织“穷人会”(其前身即“农民协会”),对外称“杠子会”或“帮子会”。通过这一群众组织,发动农民开展反剥削、反压迫和反地主豪强的斗争。在斗争中以共产党员为核心,依靠贫、雇、佃穷苦农民,把焦点集中在抗租抗债、增资增佃和吃大户、借粮斗争上。同时,对那些横行乡里,欺压穷人,侵吞公款,高利盘剥的土豪劣绅,进行坚决打击和斗争。
“杠子会”、“帮子会”,顾名思义就是穷人家过事、盖房互相帮工、抬杠子。在旧社会,穷人家办理婚丧大事,要人没人,要钱没钱,真是愁死愁活,实在困难。而村里主管红白事的“总管”,大都是地主豪绅或封建族权人物。他们不顾穷人疾苦,往往大操大办,挥霍浪费,大搞封建旧俗,逼得穷人家不得不借债、卖地,而导致卖儿鬻女、倾家荡产。党组织为减轻穷人负担,帮助穷人渡过难关,积极组织穷人参加“穷人会”,对外称“杠子会”。凡穷人家办红白事,由“穷人会”办理,不请地主当“总管”。在“众人帮一人”的口号下,大家互助互济,主动登门帮忙,事情办完就各自回家,不吃饭招待,不请客送礼,一切从俭。这就大大减轻了穷人的负担,不用再为操办红白事而担忧发愁。此外,穷人家盖房子、收割庄稼也是如此。只要给“穷人会”说一声,大家就会自带工具,齐来帮工,一不吃饭,二不要工钱。这种团结互助精神,在许多村庄得以发扬,久而久之,相沿成习。直到今天,在南和许多村庄仍然延续不衰,形成一种传统的良好村风。由于“穷人会”维护了穷人的利益,受到广大穷人的拥护,当时,许多穷苦农民踊跃参加“穷人会”。到年下半年,全县拥有“穷人会”会员多人,仅左村一村就有会员多人。
现以左村为例,说说当时“穷人会”在党的领导下,开展吃大户、借粮斗争的情况。年,南和县天灾频生,旱灾、蝗灾、风灾接踵而来。田禾枯萎,赤地百里,夏粮颗粒无收,左村一带村庄灾情更为严重。广大贫民缺粮少柴,家无隔日之粮,甚至终日断炊,只得靠乞讨活命。凶恶的饥魔旱魃吞噬了无数穷人的生命,而地主豪富却趁灾荒之际,大放批桩粮,夏借一斗,秋还二斗,进行高利盘剥。穷人为了渡荒活命,也只得忍痛借贷。左村党组织,为了维护穷人的利益,在赵连城、范宴宾等共产党员的带动下,发动“穷人会”会员,向地主富户进行说理斗争,反对他们乘穷人之危,进行高利剥削,鱼肉乡民。要求他们打开粮仓,让穷人借粮,借一斗,还一斗,不得加利,而穷人保证夏借秋还。地主富户看到“穷人会”人多势众,团结一心,如不答应穷人要求,又怕惹出事端,只好答应向穷人无息借粮。穷人借了粮,渡过了眼前的饥荒,才免遭于饿死。借粮斗争的胜利,使穷人认识到,团结就是力量,斗争才能生存。
年,年关将到,穷人家缺粮少钱,而地主财东又天天催租逼债,穷人过年就象过“鬼门关”。左村党组织为了使穷人安然渡过年关,决定发动“穷人会”开展一次借粮斗争。经研究,斗争目标选定地主靳永泰家。腊月二十左右,“穷人会”派代表向靳永泰进行协商,因穷人过年没粮吃,过不了年关,要求开仓借粮,借秋还秋,借麦还麦,不得高利盘剥。靳永泰诡称仓内存粮不多,不肯答应借粮。“穷人会”坚持进行说理斗争,多次与之进行交涉,但靳永泰狡滑顽固,拒不答应穷人借粮。腊月二十九日,被激怒了的穷苦农民数十人,手持镰刀棍棒,肩扛粮袋箩筐,蜂涌而至,冲进了靳家大院,向靳永泰提出最后“通牒”,如再不答应借粮要求,群众就要动手抢粮。靳永泰见群众来势汹汹,众怒难犯,吓得战战兢兢,被迫答应开仓借粮。于是,“穷人会”每户都借得了粮食,总算渡过了这个年关。从这次借粮斗争胜利以后,“穷人会”只要向某一富户提出借粮,富户就顺从地满口答应,不敢违抗,要几斗,借几斗。富户们都无可奈何地哀叹:“穷人起来了,不借给就会出大乱子!”。
借粮斗争的胜利,打击了农村地主豪绅的气焰,扩大了党在农村的影响,使农民认识到,只有在党的领导下,团结起来进行坚决斗争,才是穷人唯一的出路。
来源▏区党史办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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