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
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请勿对号入座。
借羊县自从建立以后,随着历史变迁,几经兴废、迁移、撤并。
直到宋徽宗年间方腊率众起义,自称圣公,建元永乐,设置官吏将帅,以头巾区别等级,从红巾往上分六等。义军无弓箭、盔甲,只以鬼神那些隐秘难测的事互相煽动,烧房舍,掠金帛子女,诱逼良民加入起义军。人们安于太平,不识兵革,听到金鼓声就束手听命,不到十天就有数万人参加义军,在息坑打败并杀死宋将蔡遵。十一月攻占青溪,十二月攻占睦、歙二州。南面攻克衢州,杀死郡守彭汝方;北面横扫新城、桐庐、富阳各县,进逼杭州。杭州郡守弃城逃走,义军占领杭州,杀制置使陈建、廉访使赵约,放火烧了六天,死者不计其数。义军凡是抓住宋的官吏,定要割其肉,断其体,取其肺肠,或者熬成膏油,乱箭穿身,用各种办法折磨他们,讨还血债,以解心头恨。
为了对付方腊起义,宋朝急忙在南方各省多设一批县。以往被撤销的借羊县借此重新设立,由新任县令孙老二重新选址,新址喝形“水漂葫芦”,据说大水则升,小水则降,永不浸水。因为双溪汇合屏障,在城西面双溪距离最近的地方凿出人工河,变成了四面环水,易守难攻。得以长期安定,百姓喜欢养鸡鸭鹅,大鹅在路上欺鸡打鸭的,很多小朋友大腿上都左一块青、右一块紫的,见鹅就躲,个别小男孩的小jj还被拉长过,鹅见小朋友就追,吓得一些小朋友们晚上睡觉都做梦惊醒了;鹅飘在江河中,一群群的,每当周围有什么动静,一大群鹅叫声响彻云霄,俨然城中“一霸”,故此,县城又称“鹅城”。正是:
风萧萧,夜沉沉,
山山水水如画临;
稻田三鸟四岸寻,
牛羊猪鱼多如林。
最后方腊被朝廷镇压了。我们按照民间传说,姑且把宋江征方腊的这个时间叫做宋公明征方腊元年。
图片来自网络,与本文无关联,如有侵权渡口
宋公明征方腊年后,借羊县鹅城东门有两个渡口,一个在匙油厂旁边,另一个也是在匙油厂旁边;一个主要载人和脚车,一个主要载汽车。
南来北往的汽车统统要经过这个交通要道,洋气的汽车头叫吉普、稳重的小车叫轿车、新式的卡车叫啰哩(lorry),车上坐着装扮时尚、美若天仙的女子,载着各种各样的物资。每天一大群衣衫褴褛的人吃饱没事就在码头旁土堆上坐着,静静地看着琳琅满目的珠宝和货物,也为一睹过往的美人,仿佛天上的嫦娥也不过如此,况且天上的谁看见?当然此时此刻他们也是干看着。
突然,风云突变,东边天空飘来黑压压的一片片乌云,隆隆隆的雷声如鼓声。不一会,瓢泼大雨就倾倒下来。一大群人跑到路旁的饮食店,泥脚把饭店的地面踩得灰土满地。店老板生气地训着:“你们这些泼皮每天不干正事,就在这里瞎看瞎搞。看完能把人家的钱看到你兜里吗?能把人家那漂亮女人看回家吗?整天在这里糟蹋人家的地方,去去去,不要惊吓了我的客人。”
“连叔,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早晚我们发达一把,那钱是什么东西,那是王八蛋,我往桌子上一甩,你不是乖乖地给我煮一碗粿条汤喝。”
“诶,兄弟们,我说连叔说得也对,我们该想个法子,把别人的钱变为自己的钱,把别人的漂亮姑娘往家带,哈哈哈哈!”
众人笑话间,突然看到渡船上一辆大啰哩(lorry),吃力地往岸上走,由于下雨岸滑,车轮在地上滑溜着,啰哩(lorry)低沉地吼着,就是不上岸。突然一个矮胖乌黑站起来说:“兄弟们,机会来了,我们去把那车推上来,要他几个钱。”
“对阿,我怎么没想到!”一群人不顾大雨就跑开去,领头的招一招手,司机停止加油,车窗上伸出一个大脑袋,说:“哥几个帮帮忙,把车推上来。”
“这雨下得猛,你这车太大,太危险了,不好办,况且我们都饿着肚子呢。”矮胖乌黑答应着。
“帮我推上来,推好了大家到前面饭店吃点心,算我的。”
“不不不,刚刚有人请我去帮工,除了管饭还管包烟,我不能耽误了时间。”矮胖乌黑一边说,一边打量着卡车,“你车上货物也太多了,估计也很难推。不了不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哥几个,除了吃点心,我这里还有些烟,等下拿,不要在雨中淋湿了。”
“额。。。算了,就当做好事,帮你把车推上去,可不要推上去就跑哦。”
“不会的,真谢谢你们。”大脑袋高兴地说着。
“兄弟们可出力了诶!”
“一二。。。三!一二。。。三!”
卡车终于被推上来了。
一群人涌进饭店:“连叔!给你带钱来了,每人一大碗粿条,有什么好肉都下。”
“好嘞!老婆快,把东西拿出来。”连叔欢快地忙着,“兄弟们赶快坐,以后多多来帮衬叔。”
大脑袋急忙拿着咽,一个个分着,说:“兄弟们辛苦了,大家好好吃一碗,我常经过这里,后面难免还要各位兄弟出力帮忙。”
众人齐声说:“老板言而有信,是好样的,以后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我们决不推辞。”
雨还在不停的下,这群衣衫褴褛的人,吃完果条,拿着牙签在嘴里咬着,眼睛盯着不远处的渡口看着,谁也没注意到身上那些破旧的衣服都湿皱成一团,水不断地滴着。矮胖乌黑看着看着,瞪圆着眼珠子说:“兄弟们是不是计划计划,我们以后的饭就都在这了,管饱,不但管饱,还管一家子。”
“都听哥哥的,宋哥哥说怎么干就怎么干。”
“这雨下久了,这路也要有坑坑洼洼,到时也需要人去推,大家准备好铁锹、钢索和滑轮和一些木条,我们要把这个生意包上来;那个码头装卸的,我们也要,毕竟在我们村,不能由别人说了算。”
“哥哥,那码头是国营公司在管,我们搞不了吧?”
那人称宋哥哥的矮胖乌黑深吸了一口烟,吐出浅青黑灰色的烟,说道:“想办法,让别人干不了,一步一步来。只是兄弟们要团结,该出口就出口,该出手就出手,一切看我眼色。”
大雨断断续续地,接连下了一个多月,路越来越坑坑洼洼,一群人每天都忙碌着。白天在码头和路口出力干活,晚上有了钱就一起喝酒打牌。渐渐地,鹅城东门一带,大小事情,没有他们搞不定的事情。最多就水管,水果dao搞定。
几年后,道路两旁建起了一栋栋小楼,虽然不是特别气派,但是这份洋气还是令人羡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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